
最近看了Netflix 的新劇 Emily in Paris。
突然想念起了巴黎,翻找起那些曾待過巴黎的回憶。
那是一個巴黎的傍晚,夏日巴黎三十多度的高溫,隨著太陽西落逐漸宜人。我從協和廣場出發,沿著杜樂麗花園邊上的塞納河畔走著。
路過利奧波德行人橋,這座不過20歲左右的橋,相較於塞納河上的前輩們尚屬少年,除了最年輕的西蒙・波娃,總是有比你年輕的存在。本來想跨過利奧波德,走向對面的奧塞,悠哉的看著河上來往的小船,不小心地路過了,卻也沒有回頭。奧塞,還是羅浮,結果我選擇了羅浮。
也許利奧波德上聚著一對對並肩的情侶,鎖著巴黎橋上永不缺少的紀念品;也許只是想繼續我悠閒的河邊散步,躲開塞納,以免看著河上大快朵頤的人們,看著看著就餓了。
羅浮宮玻璃金字塔 Pyramide du Louvre
初次聽聞貝聿銘的金字塔,是在達文西密碼裡提到的「巴黎臉上的一道疤」。那時總是想不透,為什麼金字塔會被人說像疤?
如果你從凱旋門走起,沿著香榭麗舍、協和廣場、杜樂麗花園、卡魯索凱旋門,直奔羅浮,相信你也會站在傳統巴黎人的那一方。畢竟,從拿破崙廣場上凸起的後現代建築,戳破了一路走在十八世紀裡的美好。
我倒是更喜歡站在收藏古埃及文物的蘇利翼廊前,看著眼前的玻璃金字塔,左手德農館、右手黎塞留館,偷偷窺探貝聿銘翻轉軸線的巧思。後到的金字塔反客為主,先來的羅浮宮反成了配角:像一顆鑽石,裝在美好年代打造的首飾盒裡,華麗閃耀。
那天天氣很好,天清氣爽。每年近千萬人走進的金字塔,即使閉館後依然令人流連忘返。多變的巴黎天色,透著金字塔,繪著不同的光彩,繪著最美的巴黎。